【HTF/觉刺】Who

【HTF/觉刺】Who

  Flaky的脑袋轻轻地靠着墙壁上,结实的触感让她的后脑勺传来阵阵痛感。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它,但却无法减轻一丝一毫的疼痛。她张开口,空气涌入她的口中,但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不舒服。

  水,Flaky急切地需要一样东西来减轻自己的疼痛。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中徒步了几天几夜,没有停下片刻,风沙窜进了她的喉咙里。

  她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脖颈,紧跟着视线便移动向了她的右侧。

  床头柜空无一物,但它一尘不染,似乎每天都被人精心打理。Flaky不得不将视线再次转移到其他地方,只有几张同样洁白的床。

  窗户是开着的,风吹动淡蓝色的窗帘,窗帘飞起又落下,轻轻地打在了墙壁上。Flaky收回了视线,她盯着吊瓶里的药水一滴滴进入滴斗,时间仿佛变慢了。

  她这时才觉得,空气中消毒液的味道太浓了,其实她并不在意,但她的皮肤有轻微的灼伤感。

  Flaky只好闭上眼,重新躺到了床上,等待着医务人员的到来。她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一抹不同于她所见到的颜色——艳绿色,但其中还掺杂着几丝血红。不知为何她的心脏的跳动速度变快了,她的心脏上放置了重物,它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她觉得这个颜色熟悉又陌生,她记得自己见过,但却无法从记忆中翻找到这个颜色。

  先生。Flaky只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词,但她不记得自己是对谁说的了。或许那个人是和自己很亲密的人,她随意地想着。但她在某一个瞬间对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深信不疑。

  不对,那个人会杀了她。Flaky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,那个人很危险。她的脑海里只有血,她看到了自己的一种又一种的死法——车祸,不见了的双眼,胸口缓缓溢出的鲜血和那把匕首……

  在每一个场景里,Flaky都能看见那抹绿和一抹红,她快要分不清那血红到底是她那乱蓬蓬的头发,还是从自己体内流出的鲜血。她开始害怕那绿色了。

  Flaky努力睁开了眼,吊瓶已经不见了,疼痛还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,她挣扎着坐起身。天花板的吊灯依旧是关着的,几张床摆得整整齐齐,偶尔还有风拂过。房间太安静了,床对面的挂钟嘀嗒走动的声音格外清晰,别忘记还有窗帘轻抚墙壁发出的微弱的声音。

  Flaky觉得自己的嗓子没有那么难受了,大概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。她回想自己脑海里的所见,她敢肯定自己不认识那个人,但是他为什么要杀自己——这个想法已经在她的脑袋里根深蒂固了。

  Flaky出院了。她踏着轻快的步子回到了家,她掏出钥匙,插入钥匙孔转动后推开了门。她走进卧室,将头顶的帽子挂在衣帽架上。她侧过身子,发现衣帽架上有一顶绿色的贝雷帽,她吓得后退了几步,心脏砰砰地跳动着。这是谁的东西?Flaky甚至无法思考这个问题,她现在想把这顶贝雷帽扔进垃圾堆里,但她却下不去手。

  她害怕那顶贝雷帽,但她却潜意识地把它当成宝物。她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,她愣了很久。Flaky的脑袋控制着她走向了一个隐蔽的位置,她找到了一串钥匙。这是柜子的钥匙,她不记得自己买过这样的柜子,她也不记得这串钥匙是干什么的。只是因为她脑袋里有一个的声音告诉了她。

  柜子里只有一个军牌。军牌上刻着一个名字,但却因磨损而看不清了。这是谁?Flaky在房间里翻找着,她发现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摆设。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摆放过这些东西。这一切似乎都和这位先生有关。

  他到底是谁?

  在出院后的一个月,Flaky再次回到了医院。她的心被那绿填满了,她不用闭眼,便能看见那绿停留在她的眼前。她决定去医院看看。

  臆想症?Flaky从医生那得到了这样的结果,她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手臂。这不可能。她敢肯定那个人迟早会来将自己杀死,她只是因为过于紧张而睡眠不足。大概是位庸医吧?Flaky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 那个人到底是谁,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?

  Flaky始终找不到答案。

  —被告人Flaky故意杀人,因精神疾病而被无罪释放。

  在梦里,Flaky看见自己身上的囚犯服。梦的另一侧是眼前的刀光剑影。黑夜中的某个角落里是自己,Fliqpy,眼前歹徒的尸体和满身的血迹。

  不,她不是故意的。她要杀死的人并不是Fliqpy。

  Flaky睁开了眼,她忘记了梦里的一切,她环顾四周。

  “Fliqpy先生呢?”

  “Fliqpy……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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